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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凯】代价5

rps勿扰真人。
在外面吃饭，手机短小一个。


雨渐大拖滞了行车的速度，北京这交通是一点坏天气都遇不得，马上就堵起来，靳东车开得很不错，三步一刹也能四平八稳，车内空调打得暖融融地，烘得人眼皮发沉，王凯把头磕在车窗上，让披着雨帘儿的玻璃冰着自己来提神，靳东抽空瞅了他一眼："困就眯一会儿，看着还有得堵。"
王凯嗯了声，强支起眼皮："没，不困。"
"我见你今天有点蔫儿啊。"
王凯用力眨眨眼，肩背抵着座椅蹂了蹂："没睡好，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他的手终于在温暖的环境里渐渐回温，无意识地张握着伸展关节。
靳东在开车的间隙里，忍不住一再去窥测身边与平时有些不同的青年，他今天眼里蒙着些迷离困顿，嗓音微沙散发着绵软慵懒，尽管他已经尽力去压制，可散在封闭的车厢里即刻便潮热蒸腾，钻肤入骨，靳东觉得血管里一阵骚动，不自觉收紧了握着方向盘的手。
他记忆的镜湖似乎被投下了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子，却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虽然没有太确凿的证据，可他愈发得那酒后乱性的夜晚有什么地方不对，一个断片儿的人本来是没资格这么想，但冷不防总有些细枝末节让一些似真似假的东西在他脑海里闪现。
他一直没问过王凯对那天的事情还记得多少，彼时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现在想起来王凯那会儿竟是超乎寻常地镇定，措辞逻辑清楚，态度自如地建议他去洗个澡，他混乱着去洗澡的档口，王凯已经干脆利落地离开那个房间，尔后什么时候离开剧组的他都无从知道。这对王凯来说就真的那么不足道吗，这人到底是洒脱还是凉薄。
直到再次见面，青年对他露出纯白坦率的笑容，像面透明的墙壁，阻断他一切的试探，这事自此化作横在他们间一条铺着玻璃栈道的鸿沟，似乎不要去敲碎那块玻璃，便可若无其事地越过悬崖并肩而行。
车轮滚在泞泥里拖沓出粘黏声响，路边每个下水道口都大敞着悬着一条小瀑布，这场秋雨下出了没地掀天的气势，鸦青的天迫得很低，像快堵到人的心口，靳东不自觉加深了呼吸，来缓解略微的闷重，连串的刹车灯映红了面前的一方空间，明明这个人就坐在他的副驾驶，他却觉得仿佛隔了重重雨幕，看不见也听不清，伸出手去就是冰冷的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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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专心开车好吗？
靳老师：好，你说什么都好。
王先生：……银行，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出现在小剧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