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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

【东凯】苟且番外—日暖桑麻(上)

rps勿扰真人。

我有病,正文还没完结就开始写番外,因为最近太甜了,让我甜一下发泄完,再来纠结主线吧,原谅我。




入春没多久,靳东病了一回,大约是参加个什么活动,穿少了冻着了,夜里便烧起来。王凯着急上火地给他喂了药,灌了热水,贴上退热贴,不停叨叨,都说春捂秋冻,一把年纪了骚个什么劲儿,天亮不退一定揪他去打吊针。
头胀疼,腔子里烫得像失了火,却又冷得直抖,一阵阵出冷汗。王凯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又疼又气,把人紧紧裹好搂住 指望他能多发出些汗捂一捂。
折腾了半夜又抱着个热乎乎的人,心里担着惊,王凯也睡得不甚安稳,迷迷糊糊地闹钟响了第二遍还没醒,门被小小的身影推开一条缝,蹑手蹑脚潜进来的小娃娃走到床前了,他才猛然清醒。 "棉棉?对不起啊,小爸睡过头了。"
靳禹骁看看他,又看看紧闭眼沉睡的靳东:"没有迟不要紧的,爸爸不舒服?"
王凯伸手摸了下男人昨夜滚烫的额头:"没事,退烧了,你站远点别传给你了,小爸这就起床送你上学啊。"
小娃娃点点头,眼睛转了转,又摇摇头:"不然我自己去吧,我好几个同学都自己上学。"
"不行,"王凯一瞪眼:"你别想啊,你又没自己去过,乖乖穿衣服等我,马上就来。"
靳禹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这个小爸,只好撇撇嘴出去了,每天都坐着小汽车上下学,无聊透了,那条路上有各种等着他去招猫逗狗的有趣事情,可是谨慎麻烦的大人总妨碍他自由地飞。可他又不敢偷跑,主要上次和同学去学校不远的浅滩玩水,忘了按时回校门口候着,那天是他小爸去接他,找不到人几乎急疯了,听说开着车把学校周围的路都要碾平了,最后擦着天黑在他奔回学校的路上遇到他,揪上车狠狠就揍了屁股,本来男人嘛打几下没什么了不得,可是他一边打还一边掉眼泪,靳禹骁是看不得他哭的,这么好看的人,弄哭了真是罪过,再加上回家以后他亲爸看见小爸红着眼的那个脸色,他是再不敢犯了,但也拘不住他向往的心啊。那天晚些,两个爹找他谈过,说他太小了,鸡儿一样坏人夹了就能跑,自行车都能给他碰坏了,要自己个儿出去玩必须再长大点儿,现在只能由大人带着玩,这是世界的规律,他得遵守。他觉得这两个人绝壁不会带孩子,哪有人跟六七岁的孩子说世界规律的,好吧虽然他能听懂。
这段日子两个人的工作基本都在北京,偶尔往外跑跑也三两天就回来了,靳禹骁彻底被他俩接手,管了起来,爷爷奶奶隔代亲,一般他耍些小聪明就能哄过去,可是见多识广又耳聪目明的两个大男人他是没法糊弄了,乖乖地穿好衣服,收拾好书包,王凯那里已经热好了牛奶,叮好了面包,蒸好了蛋羹。说到蛋羹真是反人类,为什么会有这么腥气的东西,靳禹骁以前以为白煮蛋是最难吃的鸡蛋,直到王凯学会了蒸蛋羹,即便他变着法放肉松,放虾仁儿,还是被小靳同学列入了黑名单,但是不知道被谁坚定灌输了蛋羹最营养的歪理,他只要能在北京,就是执着地至少一周要蒸上一次。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大桌上吃着早饭,靳东晃了出来,站在餐厅门口,鼻音很重地说:"棉棉啊,爸爸今天不送你了,乖乖听小爸的话啊。"
靳禹骁艰难地吞着蛋羹:"好,爸爸你好好休息。"
看着儿子乖乖巧巧的小模样,靳东忍不住想走过来摸一把头,被王凯一把抓住:"还没好呢,别传给儿子了,上床待着去!"
说着就把浑身还绵软的男人拖出餐厅押回房间,靳禹骁张望了一下,隐约间传来他亲爸的声音:"那我传给你。"默念了一句,爸爸加油我什么都没听到,一溜烟滑下椅子把蛋羹倒进水池,开了笼头一边冲一边用手拢着,嘴里还念叨:"对不起啊鸡,浪费你的蛋是我不好,如果你有灵就托梦给我小爸,告诉他蛋羹不是好东西。"
好容易把靳东安置回床,被缠了一会儿才脱身的王凯回到餐厅的时候,靳棉棉正好喝完最后口牛奶,睁着和他爹像了十足的眼睛软萌地不得了,王凯看看他吃干净的碗,满意点点头:"棉棉真乖,小爸一会儿去给你买红丝绒和淡奶小方,等你放学回来吃。" 

"好好!爱死小爸了!"靳禹骁迷死甜食了,可是被以多食甜妨碍身高发育为由,限制得很死,今天他小爸主动松口,真是弥补了他那几口蛋羹的哀愁。
一般孩子在车上,王凯都会开得比较慢,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不早不迟,靳禹骁在他脸上大大地啵了一口,就挥着手跑进校门了,王凯看看时间,蛋糕店还没开门,先去买点菜吧。
其实他根本从来不会买菜,靳东也不会,他们没时间去学这个,但是为人父的责任感又让他们拼着劲儿把菜米油盐,育儿常识灌进本就装了很多东西的脑子里,初时棉棉还小,刚会走会蹦字儿,家里人也不能接受他们的事情,轻易不肯让他见这孩子,可是说起来也奇怪,偶尔能见上那几次,棉棉对他就像与生俱来有什么相通,不管在谁手上,都拼命地要往他身上爬,要他抱,王凯想,或许后来靳东的父母也就是因此才能接纳他吧,而他的父母,除了他凄烈的苦肉计,也有一部分也是被带回去过了两次年的棉棉给征服了,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才把话说利索了,嘴就甜得像涂了蜜,样子又乖又漂亮,你要是不理他,他也不闹,就拿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你,一副我委屈可是我会听话忍住的样子。
所以王凯更想好好地去爱,去教这孩子,这也是他的儿子啊,精怪可爱,明理懂事,怎么不爱。有时候靳东都会吃醋,每当他在外地打电话,第一句肯定是问靳禹骁怎么样,靳东说他有了儿子忘了老子,他回着嘴,心想:"哪能忘啊,棉棉流着你的血,我爱他还不就是在爱你吗?"可这话万不能说出口,不然还不知对面能得瑟成什么样。
想想他和靳东的厨艺,还是决定晚上涮火锅了,挑挑拣拣一堆蔬菜,拿了些豆制品和牛羊肉,还有靳禹骁的QQ星,结完账又转去蛋糕店买奖励品,本来准备买一盒淡奶小方一个红丝绒三角块,但是中间接了靳东个电话,说侯鸿亮一家晚上来吃饭,索性就买了整个红丝绒。
大包小包回到家,把冻品放进冰箱,准备去看看靳东情况,男人自己晃了出来,似乎洗过澡了,捧着杯热水,额发搭着,眼睛鼻头略红,和平时的意气风发比显得有点可怜,王凯叹口气,走过去用嘴试试他额头的温度,似乎没有再烧了,就问:"还哪儿难受啊?吃药没?"
"吃了,早饭也吃了,鼻子不通,眼睛疼。"鼻音是很重。
王凯又忙着去给他找薄荷吸入剂,"那你还答应侯总他们来吃饭?不怕过给人家孩子。"
"冻得,又不是病毒性的,"靳东瓮声瓮气地说着:"你别找了,你抱抱我就不难过了。"
王凯一顿,好气又好笑,多大人了,还学儿子,之前靳禹骁感冒也是粘人得很,一直求抱抱,晚上还要他陪睡,看来这脾气要么就是遗传。
正好东西也找到了,就站起来转过去,如他所愿地把他抱住,修长漂亮的脖子卡上男人的肩头,任他轻轻触吻,王凯觉得真是哄完小的又哄大的,卖给他们靳家了,问题是还甘之如饴。
站了会儿,烧了一夜的人还是有些虚,又悻悻地滚回了床上去,王凯把吸入剂丢给他自己用,拿滚水烫了毛巾给他敷了两回脸,鼻塞稍有缓解,就又睡过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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