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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

【楼诚衍生多cp】从前从前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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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寿宴?"明诚接盘了凌院座收拾好的厨房,开始给他家山主做早饭。
鸡蛋加面粉和匀到没有结团,小葱切花撒进去,调点儿盐加少许酱油提鲜。
大火热锅小火热油,把混合好的液体倒下去煎饼,云腿切成薄如蝉翼的片儿镶进去,卷好切小块入盘。
"蔺晨说好不容易撞上了,求个机会献殷勤。"萧景琰笑着把冷水壶递给过去。
明诚唰地一声浇了锅,准备再做个红豆茯苓羹给明楼暖暖,化雪了,即便比不上黎山酷寒,也有些冷了。
"他倒真是个皇帝,拍马屁拍得理直气壮的,我要不同意还显得我小气了。"
"他是真心想讨好你,因为他知道你对我多重要。"
明诚回头看着萧景琰,神仙不必食人间烟火,小时候他也没给萧景琰做过几顿饭就离家了,再回来弟弟已经不需要吃饭了。
他拈起一小块蛋饼喂进萧景琰嘴里,眨眨眼:"尝尝看,别让那蛇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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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的事情定下来了,不过明诚不愿意摆宫宴,反而想去南郊的洞府过。
那是他的根,他在那里出生,然后有了弟弟,再后来有了这么一大家子。
李熏然最高兴,他可想回去看看了,看看小溪,看看树林,看看洞里存的粮食,看看瑶瑶。
凌院座吃味儿地咬他耳朵,鼯鼠笑着乱扭:"瑶瑶很好的,你不要瞎吃醋!"
其他妖也很高兴,和家人一起回家去,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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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准备到了那儿现做,杜大人和荣大少出去采购,按照凌院座的菜单几乎把菜场都买空了。
赶着马车,锅碗瓢盆菜米油盐都带齐了,过了午皇帝跟着国师微服钻出宫,一大家人浩浩荡荡往南郊去。
日光鼎盛,雪都化了,四方大街的屋檐都垂着水珠帘,滴答不绝。
马车碾过官道进入野地山林,车轱辘轧过湿润的泥土,咂咂作响。
萧景琰身上倚着个没骨头的皇帝,拍开往袍子里伸的手。
"车上又没别人,我就摸摸,不干什么。"
神仙瞪他:"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那早上光天化日,你还不是舒服得都哭了?"
"你再说!"
"不说不说不说。"
反正手都伸进去了,说什么说抓紧摸摸,景琰腰好细好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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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野岭少有人烟,马车队的响动惊起林间扑簌簌的飞鸟,吃肥了的雀子努力拍着翅膀,滚圆的身体跌跌撞撞,好多人啊,不,还有妖怪还有神仙,这是什么情况!
猫冬的洞穴动物都在泥门上钻了个小孔往外看,萧大仙呢,带着弟弟还有不认识的大妖怪和几个凡人回来了。
野山里雪化得慢,还有白被盖在枯草落叶上,树枝滴水嗒嗒打在车顶上,明诚掀开车帘看着外面,时移世易,已经不是他离开时那样。
他走的时候没有那条溪呢,树木也矮上许多,山势要陡峭些,土壤没有这么肥沃。
明楼从后面缠上来:"这地方风水不错。"
"所以才会出神仙啊。"
明诚自豪地笑,明楼舔舔他嘴角,所以才会有个这么好的你,被我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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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李熏然像枚离弦的小箭一手拉着许一霖一手拉着赵启平往洞府里冲去。
然后猛地在门口刹住,抽抽鼻子不高兴了。
里面全是皇帝的味儿,他回头跟萧景琰告状,神仙红了脸赶紧先进去施了个清洁术。
蔺皇回味了一下那天午后的事儿,春风满面地让人想打。
萧景琰踩了他一脚,虽然双修以后蔺皇头上的字就没有了,可这种满脸写着爽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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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明楼先动动手指按照明诚画的图纸给起了个灶台。
时间还早,一帮人准备参观一下洞府和周围的风貌,认识认识朋友邻居什么的。
毕竟算是第一次回门嘛。
"凌太医你看,这是我们家最重要最重要的地方,是存冬粮的哦!里面好多好多栗子松子花生榛子瓜子,琰琰哥用法力封起来了,可以存好久好久!这样子冬天大雪封山的时候我们都不会挨饿!"
凌远把活蹦乱跳的鼯鼠从后面抱住:"有我在,就算没有这些你都再也不会挨饿了。"
李熏然蹭蹭他的脸:"我知道的。"
他知道总有一天,这个人会彻底让他忘记,曾经的那些寒冬腊月里挨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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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睡这儿?"谭宗明坐在硬梆梆的石床上,上头就铺了层羊皮,硌人得很。
"是啊,"赵启平和他平肩坐下来:"睡了几百年呢。"
"怎么这种床睡了这么多年还细皮嫩肉的。"
"切,我这床差啦?比你那个红木的好多了,晚上一摇就乱响,我都怕散了!"
"那回去我找人用白玉重新砌一张,冬暖夏凉,保证你怎么摇都不散。"
流氓!土豪!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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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见锋和方孟韦在埋酒,今年他们一起酿的,杜大人第一次帮他兔子酿酒,里面加了并蒂莲心,五六年以后开封清苦会全部被发酵成回甘。
本来放在国师府地窖的,既然要回南郊,方孟韦还是觉得埋在洞府的地下更好。
承载了他们几百年生活的泥土会让这些酒更有家的味道。
他看着挥汗如雨推着沉重封石的杜见锋,心里忽然特别特别软。
有亲人有爱人,有心安处也有无法动摇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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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这个地方摔倒的吧。"许一霖现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就算是晚上也不会迷路了!
"啪唧一下,灯都摔碎了,啊,原来有这么大一个树根啊,怪不得。"
荣石摸摸他的头:"是啊,然后我就找到你了。"
"那时候你可吓人了,眼睛绿莹莹的,还闻我!"
"是啊,我当时一闻,就觉得这只松鼠是我的。"
那一天松鼠第一次鼓起勇气在夜里冲出家门去找他的哥哥,他冲进障幕如纱的夜色里,冲进了他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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