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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

【东凯】《东来顺计划》可行性研究方案39

rps纯架空,勿扰真人。
通篇胡编乱造,有参考民间传说和偏门,无任何宗教意义。

要有副本了,呼。


谁知靳东毫不搭理他这番作态,似乎并不想和他们谈论关于王凯的事,倒是脸色冷了下去,也不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王家镇印出毛病了?怎么搞的?”
十足上位者的不怒自威加上一点喜怒无常的味道,王蘅的冷汗又挂了下来,他料到王凯一定把什么都跟靳东说过了,可乍一听到这还算不上诘问的话,还是胆战心惊。
“是弟子无能,镇印腐朽自古无因可循,约是王家的气数将尽了。”
靳东嗤笑一声:“这么认命?那还把我弄来干什么?”
王蘅哽住,一张老脸又青又白,嗫嚅道:“弟子愧对列祖列宗……只求一试…”
“一试?”靳东摇摇头:“你是真的不知道如果窃柱成功,我会怎么样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猛地震住了,王凯心口一堵不敢置信地看着王蘅。什么窃柱?不是窃运吗?!
王蘅咚一声跪了下去,头低低伏在靳东脚边颤抖嘶声地说:“弟子鬼迷心窍,罪该万死!”
“你是该死。”靳东抬手松松握住王凯紧绷的手臂,那青年眼里的茫然和恐惧让他的铭契骚动起来。他收紧了手指继续说:“要不是你家这个傻孩子拼命护我,要不是他唤醒了我,你恐怕就要顺利杀掉当今世上唯一的铭族了。”
王蘅把背伏地更低了,几乎是五体投地,不敢再作声狡辩。背后的人也默默跪了一地,连王凯也挣开了他的手匍匐在他脚边,靳东闭了闭眼,这感觉真是该死地熟悉。血脉里那些傲慢的蔑视庶族的因子都在渐渐苏醒,熟悉又陌生,在混沌闪回的记忆中冲刷他的感官。靳东一时很迷惘,他到底是谁呢,一个年轻的影帝还是神之末裔,这具凡人的身躯过去的四十年是幻梦,还是那些上万载的记忆才是虚妄。漫天神明纵入火海的画面掠过,那些坠亡的白影如星辰凋零,脑内骤然疼痛起来,铭族到底为何消失,他又是如何来到这千年之后。
被王凯挣脱的那只手垂在身侧,感受到那青年有些凌乱的呼吸,铭契和连契的结合里,传来悲哀急痛的尖锐触感,靳东被扎了一下忽然间神台清明,王凯正紧握着他微颤的手一双圆眼担忧地望着他。
那瞬间繁杂都安稳下来,因为这一个人的存在,一个知晓他过去现在,接受他一切的人,一个肯为他拼命,视他平等的人。所有人都低着头,只有这个人仰起了头,给他以穷尽全力的慰藉。靳东垂下脸庄重地亲吻了年轻的修者,汲取唯一能使他安宁的力量。
“都起来吧,跟你们说话真累。”靳东呼吸间就调整好了情绪,其实他挺想就让这家反骨仔跪着聊天的,不过他也知道这些人不起来,王凯也会坚持跪着。
所有人都未敢妄动,却是王彤先抬起了头,少女稚嫩的脸上挂着清浅泪痕,声音有一丝倔强:“蒙铭主赦,王彤不敢擅越,但既为铭女理应首当其冲为族赎罪。”
靳东挑眉:“小丫头,你这么说话不累吗?”
王彤咬咬唇再拜下去:“求神主垂怜,哪怕为了兄长呢,救救我王家。”
“王彤!!”王蘅不敢抬头闷斥了一句。
靳东却笑了:“这小姑娘倒是比你们这些老的要聪明。”拿拇指拂着王凯那双他方才亲吻过的薄唇,说:“起来,别让我的契者再去扶你第二次。”
王蘅颤颤巍巍站起来,却不敢再坐,等着靳东往下的发落。
靳东也没心情摆谱了,简单明了地说:“修印可以,但这副身体我还要用用,能承神族气运的只有正阳柱,恐怕是不能借你们了。” 王蘅连声应道岂敢岂敢。
“那只有去找泽元镜了,你们这思路还是可以的。”
泽元镜是上古河神礼器,神殒之战后不晴不雨三百年,山川枯竭三百年,草木不生三百年,直到天降第一滴甘霖,尔后四千余年,天地才逐渐回复生机,孕育了无数庶族。
彼时天下兵器在冗长岁月里都被唯一残存的铭族收拢,法器镇器这些极利的法宝自然封存起来,礼器祝器等柔和守成的便被分赐给归附的庶族。
靳东凌乱的记忆里,这一段是长久的荒芜空白和孤寂,慢慢地一滴雨从他目所能及的灰色天际开始坠落,像散跌的珠帘哗然间就到了近前,他一低头脚下龟裂的土里钻出一抹新绿,然后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成群跪伏在广阔无垠的寸草之原,再然后是一张剑眉星目的脸,让人心生欢喜,那是王凯的样子,那是他混沌感知里修者的最初面容。
恍惚只是须臾,谁也没察觉到。靳东继续说:“泽元镜封集天下活气,确实有化腐朽的功效。又是礼器,与祝器镇印一本同源,应该是最有希望能修复镇印的了。之前那一卦怎么说的?”
王凯立刻答道:“流火坠离巳,明珠化作池。”
“哦。”靳东笑笑:“这个季节的霞珠岛,度假估计挺不错的。那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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