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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

【楼诚】启明(星际哨向AU)

星际哨向AU
可能好多好多bug。

开了个坑己坑人的坑,不可能有之前那速度了,这种构架对一个不写大纲的人来说,两个字:作孽。
但是我就是想征服星辰大海啊,大哭。

吴思站在指挥室的悬窗边望着嵌在绒蓝色里的浩瀚星河,愉快地在描金骨瓷杯里抿了口,琥珀色温热的液体舒畅了喉头和胃。
"团长这红极茶真是绝了。"香得很,美得很,也奢侈得很,自从他们驻扎到36星,明将军每个月都会从天启送一斤来,在那个离自然恒日最近的星球,一年的产量也不过三百余斤,贡完了帝国那些皇亲贵族,流入一些进黑市,剩下也就五六十。吴思又抿了口,喝黄金都没有这么爽。
更爽的是,喝着这样的茶走在回家的路上,帝国边防军狮团今天正式完成了36星的驻守任务,和鹰团交接完毕,离开那个寸草不生的荒凉行星回首星述职。自明诚20岁接手狮团以来,这是第4次圆满戍边,也是唯一一次一场没打轻松完事儿的。
吴思撇撇嘴想到那个年轻的团长第一次站上这艘金色母舰的时候,所有质疑的不屑的目光和完全算不上窃窃的私语加诸于他身上,他穿着藏蓝的制服就那么立在那里,背挺成一根桅杆,在声潮渐小的时候开了口:"相信你们已经收到委任书,从今天起,我是狮团的总指挥兼团长,我叫明诚,就是你们所想的那个明诚,明楼将军的弟弟,明家的养子。对我的工作有什么问题,可以逐级提出,我会给予反馈。对我的身份有什么问题。"他顿了一下:"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不允许带到工作中,明白吗?"
吴思那时候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小子打过仗吗?空降还这么牛逼,是太不把他们这些见惯血光硝烟的兵放在眼里了吧。
然而架不住人家有个好出身,帝国皇帝亲手盖印的委任书,边防军总指挥明将军亲自发电狮团派任,祁参谋长亲自送人到任,就安安静静站在明诚的一步之后,一言不发听他对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耍威风。吴思这个小小的团参能说什么,乖乖接驾呗。
但心里总归是意难平的,前团长是怎么退任的,狮团每一个人都清楚,隔着自然恒日与民权会对峙的160年以来,边防军是帝国的刃帝国的盾,那个淡紫色的首星,上面有家人有爱人,有一切军人的根本,守护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但是谁能忍受与自己的向导被一寸寸切断连接,亲眼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眼前死去,没有一个哨兵能做到不发疯。所以狮团失去了领导人,军人的宿命就是死在战场上,他们没有人想去逃避,但是悲痛和焦急等待以后,帝国却给他们派来了这样的继任者,谁也不能欣然接受,更不能接受的是那位每一个边防军人心中如在神位的明楼将军在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这位未立寸功的新团长是他的二弟,明家入了族谱的养子,还有比这更切实的裙带关系吗?
这个帝国从来不缺少搬权弄势的人,但是这人是谁都好,就是不能是明楼,那个帝国第一向导,那个从12岁随父驻扎天启,19岁在父亲战死后接过指挥权,统领四十万边防军18年如一日地守护帝国的战神明楼。
那时候吴思是不了解明诚的,隐约也只知道他十岁那年被回首星述职的明楼捡到,带回明家,尔后跟着明楼到了天启,14岁以前还是个普通人,分化为哨兵以后也无甚建树,后面甚至销声匿迹,谁也忘了还有这么个人,而他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作为领导人被塞到他们狮团,难道不荒唐吗,这是要放弃他们了吗?但是军令面前,愤慨和失望又有什么用呢,抗命吗,然后在这茫茫宇宙做个流亡者,谁也没有勇气这么干。
吴思闻着茶香,当时真的是寒心得很,一百斤这种好茶都赔不起,所以现在喝他一杯又怎样啦。
是的,年轻的团长没有让狮团心寒太久,明诚接受的第一次39星巡航任务,他们就遇上了星际海盗黑驼峰,如果那是个像36星一样荒芜的行星,那他们大可不必和这群宇宙秃鹫正面冲突,但是39星是矿源星,那里有丰富的金属矿物,是万万不能让海盗养成打秋风习惯的。
而失去前领导人的那场战斗中的损耗还未补给到位,帝国给他们及时送到的除了这么个添堵的团长,什么都没有,兵源补充说是已经上路,损毁战舰的数量还是明楼用天启的储备补充的,然而战争的根本,是人。避无可避的以少打多,让吴思的预感很不好,但那场战斗几乎可以说赢得漂亮,青年团长充分展现了他的奇妙,这个之前没有在任何战斗中担任过任何职务的人,竟然精通各种战舰的操控和特性,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战术,不是哪一例教科书上的经典,也不是哪一种兵法上的范例,简直,简直像是那群星际流浪汉随机的游击战一样。
吴思也才发现,明诚并不像他第一面表现的那样冷硬任性,他身上甚至有一种匪气和惯于逆境的从容,说难听些,一个养在深闺的少爷怎么会有这种特质,吴思好奇地无以复加。
那战颠覆了明诚在狮团的形象,所有人惊异之余也松了口气,不单是为了自身的前程,更为了对明楼的信仰,很庆幸他们的战神不是准备放弃他们,更庆幸明楼并非任人唯亲。

“吴参谋!”控制台前的李燃皱着眉站起来:“有一艘大型母舰在向我们方向进行跃迁。”
吴思放下杯子走过去:“发号了吗?”
“发了,没回”李燃看着屏显,“二次跃迁了。”
“戒备!”吴思正准备把警报拉响,通讯和成像仪同时亮起来,看清晶体屏上的人,指挥室所有人一个激灵立正敬礼:“明将军!”
男人有张不怒自威的脸,带着硝烟战火磨出的锐利:“我正向你方行进,七分钟后准备对接。”
“是!”吴思冒着冷汗大声应答。
七分钟后,那艘帝国赫赫有名的漆黑母舰出现在悬窗的侧前方,那是明楼的座驾—眼镜王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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