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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

【东凯】苟且3

rps勿扰真人。跟他们本人一分钱关系也没有。


三·炙
撸串儿之后没松两天,突如其来的场地档期危机又把人赶得要上树,李雪露出了李扒皮的本质,整个剧组连轴转了五六天,每个人出了镜头都一脸青灰,化妆师愁得要咬人。
后面在服装车和道具间几个地方各支了张行军床,几个主要演员,但凡有半个小时以上空闲的全撵过去眯一会儿,不是说这群人吃不了这个苦,是攒起点儿精气神更能提高工作效率。
这场胡歌和王凯纠在一场打架戏上,来来回回搞了三个小时才过完了整条,日头斜下去,还好赶上了原定的一场靳东和胡歌的进度,看着王凯伸着手给服装师解衣服,胡歌心理极度不平衡,哀嚎着到处转,说自己是蒙着眼推磨的小毛驴,要死要死地。
靳东扯着衬衫袖口从门口进来,刚在服装车里睡了个囫囵觉,光彩熠熠地照着一房子灰头土脸的人,他笑道:"来,让你阿诚哥歇歇,大哥接着教育你。"
王凯抹了抹嘴角的道具血:"台台别闹,省点儿力气,一会儿哥醒了还有场枪毙你的夜戏。"
"你们!"胡歌捧着脸假哭起来:"人性泯灭!"
走出挤满人的房间,外面被夕阳镀了一层暗金,这天阳光不好,姑且挂在天上,恹恹地一整日很漫不经心,日落起来更是迫不及待,走到服装车不过五十几米,天就又暗了几分,来来往往每个人手上都有自己的事情,助理本来跟着王凯,也被他赶回片场帮些力所能及的忙,所以他独自一个人拉开服装车的门,一瞬间暗处的温暖涌出来,他背着渐渐消失的余晖站了会儿,让车厢里之前男人留下的气息慢慢散掉,眼睛适应了黑暗,逼仄空间里,全是成排的道具服,中间那张临时支起的小床上铺着暖白的被子,之前靳东离开的时候估计整了一下,男人不细心也没有弄得很好,掖起来的褶全是睡过的痕迹,王凯吸了口气踩着车踏板爬进车厢里,关上车门把晦暗的夕阳关在外面,小小的气窗投进的那一点点无能为力的光立刻明显起来。
其实是有灯的,但王凯不想开它,袭来的疲倦让他抗拒强光,还有这车厢里仿佛散不完的,其实可能根本不存在的靳东的味道。
车子为了保持温度没有熄火,开着空调,他把羽绒服和外裤脱下来随手丢到服装架上,坐到行军床上的时候,那金属床架发出吱呀声响,散进安静的厢体里很刺耳,坐了一刻,外面暗金的颜色已经完全褪去了,橘色路灯的光取代了它,他慢慢掀开那暖白的被子躺了进去,不知道前人的体温还是空调,让这方被窝暖地不得了,里面温热的气息立刻熨上他的皮肤,王凯团着身体缩了缩,鸡皮疙瘩顺着脊梁爬上来,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是肯定睡不好了。拿了手机设好闹钟,他忽然起那个他也见过一面的可爱孩子,他想起靳东总会在偷闲的时候和儿子视频通话,也不管婴儿根本听不懂也看不明白屏幕里的人,笑得像每一个傻爸爸。
每一次王凯见到都发自内心地觉得挺好,毕竟是这个世界上最天经地义最无可厚非的情感。他侧过脸去埋进枕头里,哪一个人都喜欢阳光下头的美好,即便不去触碰,就看看也很好。
慢慢热起来的身体跟被子里男人或许留下的余温裹在一起,被神经操纵着过度敏感,让他这一觉睡得特别浅,即便这么浅眠还是做了个他最不想做的梦,他梦见跟靳东拥抱亲吻缠绵,男人对他说:你别难过。
他哽得难受,他恨这个人又来扰他清梦,逼得他羞愧窘迫,可他又不服输,他对男人说: 我难过什么?未必我就不会遇到一个更合适的人,未必我就不能在阳光下拥抱谁。
王凯知道这是个梦,因为他和靳东无论是肢体还是言语都不曾越界一丝一毫,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对方更是已为人父,那些日复一日间无意便胶着的眼神和呼吸无法避免地缠绕,哪有可能什么都感觉不到,可那又如何,谁又可勇敢点情热的火,燃尽赖以生存的空气,一切借口都对自己说完了,结果不过是懦弱,所以又有什么可不甘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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