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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

【东凯】代价1

rps勿扰真人。
我已经可以用OOC的锅开一家厨具店了。






偶尔会在重复一个特定动作时,记起一些事情,那些仿佛失去的记忆一下又回来,人的脑子里似乎有个地方,负责堆放这些不知何时也许永远也不会想起的事,可你知道它们总在你身体里,所以有的事一旦发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已经永远属于你,这么一说,似乎一切都可以得到宽慰了,所有错过的,未能把握的都毋需遗憾了。
因为它们已经融进了不晓得哪一条回路,哪一滴血液里,一生随着你,从此每一场雨雪交加,每一片彩霞濯天,每一个日升月落,每一次相遇离别,即便再不会回忆起来,也不妨碍你拥有它,然而道理都是这么说。
可是人类哪是那么知足的生物,某天那些曾递到过自己手边的东西,忽然又眼睁睁看着它被别人握住,一时间很多似乎无关紧要的记忆涌起来,把人裹得胸闷气短,心烦意乱,才知道,原来一切看起来玄妙哲学的道理,都不过是用来说服自己无为,只需要一个微小的转身就能扯碎消弭,可笑得很。
靳东看到朋友圈那张照片的时候,不由重重地一下握紧了手机,照片上的王凯笑得恬淡,给旁边的人斟茶,文字内容不外乎,工作多紧张,师弟多贴心,泡的茶多香。
师弟,那人也是他的师弟,也曾给他泡茶,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他,可那又如何,如今不也这般对待别人,是啊,中戏学子千千万,师哥何止他一个,有什么特别。
这世上的事情不就是这样,怎么样靠近过也好,只要过去了淡去了,便可以若无其事地再重复,再去相识憧憬一个值得仰望的前辈当真无可厚非,反正那一晚的事情,彼此都默认是个错误的意外。当时庆幸王凯能同他一样把这事洒脱地揭过去,现在有些憎恨起那种洒脱,无理取闹地给青年扣上薄情薄幸的帽子,在暗处无用地跟自己恼怒,体会蛮不讲理带来的些许短暂痛快。
大电影的剧本下来了,公司通知他们去开会,距离和王凯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小半年,具体来说5个月19天,忙起来的时候还可以不在意,但只要闲下来时间的距离感就争先恐后地填补过来,再次那个青年站在面前的时候,似乎变了很多,似乎又哪儿都没变。
清朗俊逸,衣装齐楚,笑容谦恭,态度得体,哪儿都对,对得可恶,靳东想,果真这些日子里遭受阴晦纠结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吧,果真这个人就是没心没肺。
朋友圈那个总发和王凯合影的老同学,早在第三次就被他屏蔽了,可别的地方还是冷不防能看到些青年的近况,和谁一见如故了,和谁打得火热了,和谁形影不离了,这些人仿佛整日没事干,净去挖了这些事情膈应他。
"东哥。"王凯把顺发下来的剧本递到靳东手边,看着他眼里的微黯:"精神不好啊,最近太累了?"
"啊,哦,是啊,有点。"他看向王凯侧成一个漂亮角度的脸,这人的唇总有健康的薄红,形状也好看,抿起来微笑的时候,像一轮冷锐的新月,靳东曾去回味亲吻那唇的滋味,但是醉酒的迷糊和时间的推移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夜晚越来越像一种臆想,好像并没有真的发生过,他和王凯似乎从头到尾都清清白白,如今日这般青年从来的坦荡更叫他恍惚,那是否一场春梦罢了。
等着人到齐的档口,王凯在他右手边坐下,侧背着他和旁边人说话,他今天声音一直有点低哑,但没有鼻音不像感冒,对面的人问他:"嗓子怎么哑啦?"
王凯笑答:"拍戏吼得,孟哥多戏痴你晓得的,和他对戏不能拖气氛,必须用真嗓子。"
对方立马有些艳羡:"听说孟哥和你关系挺好啊,羡慕,我真想和他对一场戏,但听说他特高冷。"
"哪儿啊,师哥人好着呢。"
师哥,靳东心里一闷,在我面前叫别人师哥叫得挺甜。
王凯可不知道他哪儿闷,继续和别人唠嗑:"孟哥其实就是比较严肃,但是他真的很照顾人,有次拍雨雪天气,他带了一车的军大衣来,给淋了的人换着裹。"
靳东听不太下去了,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儿和地面磨出刺耳的噪音,王凯一回头看着他,眼睛睁得圆圆地,像个受惊的动物幼崽。
靳东吸了口气:"没事儿,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站到吸烟室去点上烟,还没吸两口,王凯也过来了,推开门探进头对他一笑:"我也来过一口瘾。"靳东凑到嘴边的手一顿,看着人靠到他对面的墙上点烟。
"嗓子不好还抽?"
王凯挑着眼看他:"忍了好两天了。"青年的眼睛本身盈润有神,显得率直清澈,可他眼角有条很长的翘纹,微眯挑起的时候把眼线拉得又长又翘,莫名地添了份妖娆,纯男性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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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老师,恕我直言,那一夜貌似你占便宜些,为什么还一副被始乱终弃的样子呢。
靳老师:就你特么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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