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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

【东凯】苟且1

rps勿扰真人,和他们本人没有一分钱关系。
靳老师有娃预警。
狗吃了三观,不谈人生,不谈不谈不谈。
本文基调如题。
求不问是不是he……(跪好)




一·瘾
新年伊始,回剧组的时候靳东带了一沓进口的戒烟糖,宣布要正式开始戒烟了,谁也别来诱惑他,不许在他方圆十米内抽烟,李雪表示神奇:"受什么刺激了?"
靳东把戒烟糖的锡纸版在手心揉出刺刺的响:"回家儿子不让抱,一抱就哭。我妈说是我手上有烟味儿。"
李雪笑:"是因为你不着家,他以为是陌生的怪蜀黍吧。"
"也有吧。"靳东无奈抿嘴:"不过确实该戒了,大小是个陋习。"
李雪抽走他一板戒烟糖:"这玩意儿有用吗?"
胡歌拖着王凯从背后伸头:"什么好东西!!?"
"慈父牌戒烟神器,只要998一板,你俩要吗?"李雪现场卖起来。 

"这么黑?试用装有没有?"
"没有,就这么牛逼,爱买不买。"
这俩人就玩儿起来了,靳东搓着锡纸,已经大半天没抽一根烟了,手指习惯性地空虚起来,摩着糖板尖利的边儿,他暗自转了一下眼珠,去看一边抱着手看戏的青年,这个人年后似乎长了些肉,不明显,没到会串戏的地步,一般人估计都看不出来。可是很奇怪地,王凯身上即便一丝一毫的变化靳东都能感觉到,他本来可以归咎于这部戏里,他和王凯的对手戏实在多,实在……有些入戏了。但事实上这借口可笑至极,他还清楚记得那个场景气氛紧张,现场一片寂静,他们靠得太近了,差上两寸鼻尖怕就要碰上,交错的呼吸一霎烫到心底里,靳东一秒就意识到这条没法过,因为他入不了戏,他全部气息并着意识里都是王凯身上的味道,对,不是明诚的,是王凯。
靳东一直认为,人至少要对自己诚实,所以关于这件事他对自己保持了沉默,不说谎也不说明。
胡歌和李雪越玩越来劲儿,又来拖王凯下水,让他和胡歌合资买一板试试。
王凯笑着问靳东:"东哥,同门师弟有折扣不?"
"你们仨是要陪我一起戒?"靳东把糖板抖得哗哗响,一人塞了一板到他们手上:"不许反悔啊。"
结果王凯吃了一粒就反悔了,让助理赶紧还回去,这东西也能叫糖?简直需要抽根烟压压惊。
胡歌也表示吃不消,戒烟可以,别要命啊。
李雪嘲笑他们甜嘴娃娃吃不了苦,一幅味觉失调的样子连吃了两粒,结果没五分钟被靳东抓到在小花圃后面蹲着抽烟。
于是谁也没陪着靳东进行这次戒烟活动,剩他自己负隅顽抗。
随着一场夜戏结束,暂时从紧张的进度里脱出,第二天开始工作会松些,又碰上侯鸿亮来探班,几个人便喊着要老板请撸串儿,两辆商务车呼呼把人运到地方,大众脸熟的几个压了帽檐贴着墙根钻进包间里。也不知谁找了这么个地儿,拍胸脯说东西特别好吃,包间也够大摆得开,大厅里转着炫彩的灯光,到处是露腰露腿的啤酒小妹穿梭人群,中间儿台上有个小伙子唱得激情四射,一把嗓子憋得跟陈奕迅像了七八分。
炭火架起来,不由分说先来两条烤羊腿,侯总说话了,往撑了点,站起来不用扶墙的不让走。包间里灯光也不明亮,冷橘色蒙着牛皮纸的射灯下,成扎的啤酒涣散麦金的光泽,空气随着火焰熏起热度,贴到人裸露的皮肤上,肉食的芳香在房间里酝酿升腾。气氛这玩意儿实在太拉扯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很轻易就教人兴奋,吃吃喝喝嫌不痛快,又动点子玩游戏,人太多了,要个个参与的话便玩起真心话大冒险。
开头还算正常,玩笑都无伤大雅,又喝了会儿,就玩脱起来。 胡歌嚷着这样没意思,是人都会选真心话啊,反正真假也没个准,下面输的人不让选了,赢的人决定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这下子好玩了,王鸥输了被逼着在王铮脸上亲了下,宋轶输了被逼着在李雪头上亲了下,然后王凯输了,他眉头一挑问这把的赢家胡歌:"说吧,亲谁啊,亲谁我都不亏。"
胡歌眼睛转转:"你自寻死路,本来准备放你真心话的。"他一指靳东:"亲他。"
靳东一把捏住胡歌:"玩儿到我头上了是吧?"
"愿赌服输啊大哥!你就是个惩罚道具你配合点儿!"
靳东顺了口气往王凯望过去,那人已经喝了半醉,眼眶在冷橘的灯下薄红着,和他的唇色很接近,靳东见到他唇角弯了一下,对胡歌讲:"算你狠。"
然后一动就拉近了距离,轻微如蝉翼片羽的触感在脸颊停了不到半秒,靳东脑子一空,一瞬听不到杂乱的欢闹声,只有那人刹那的气息不断侵蚀回放,他回过神王凯已经不在座位上,似乎蹚过了一个高潮,大家都有些兴趣缺缺,酒精叫思绪团杂,宣泄的欲望开始发酵,于是自然地就结束了游戏,开始三三俩俩地对饮谈心起来。
靳东同侯鸿亮喝了两三杯,他什么也没听进去,直愣着神,只觉得面上那块皮肤开始热到发疼,麻痛从细微的血管往动脉扩散,他搓着手指克制不去触摸,搓到中指第一节那块烟茧,忽然烟瘾就犯了,犯得无法忍耐。
冲到洗手间用冷水拍了脸,才知道起了异样的热度,不过同性间一个玩笑的轻触,根本不算个吻,可那双薄红弯着尖角的唇却像触之即染的毒,那半秒被无限放大,钻入血骨,靳东控制不住地臆想若是停留再久些会是什么感觉,若是正经地接吻会是什么感觉。
荒唐的可怕的摧人心神的妄想。
终于平息了些,靳东走出洗手间,却在转角遇到了正抽烟的王凯,青年靠着墙,红绿怪诞的光将他染色,白烟从唇间呼出一瞬就幻成灯彩,他一扭头看到靳东,愣了下就笑开来:"他们找你呢,说你尿遁不厚道。"
靳东走过去,和他靠在并排,王凯见状要掐了烟,靳东抬手截住:"别掐。"
"不是方圆十米禁烟令嘛?不能陪你戒,也不能破你功啊。"
靳东捏着他夹了烟的手:"顶不住了,匀我口呗?"
说着便就着他的手往那滤嘴上深吸了口,王凯的眼睑垂了垂,仿佛掩住了什么,笑道:"这可不怪我啊。"
"怪你。"靳东的声音似被久违的烟气熏得发哑:"谁叫你在这里。"
这话太不讲理,可受冤的人似乎无心争辩,摇摇晃晃去厕所的醉鬼们经过这处暗角,谁也不会去多看一眼并排就站着说话的两个男人,音乐依旧喧天,灯光依旧炫目,王凯掐了烟,用依旧平稳的语气讲:"回去吧。"
他微弯的唇角,沾着尼古丁的味道,是会上瘾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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