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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

【楼诚衍生多cp】从前从前45

浪回来了~~~下了好大的雨,车简直没法开,在高架下停了会儿,简直毁天灭地的架势啊。
我先去洗个澡,有错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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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熏然的工作遇到了瓶颈,早饭都吃不下了,晚上滚床单也不投入,凌太医跟着犯愁。
里江县再往东的矿场出了怪事,开始下矿洞的工人身上总有淤青,不过做体力活的嘛,都以为磕着碰着了,谁也没注意。
后来有个刘姓的矿工某天从洞里出来就开始咳血,排泄物里也有漆黑的血块。
送去医馆竟然查不出毛病,没几天人就没了。
那之后接二连三有几个矿工也倒下了,症状相同。
当地人都传说那矿洞里有冤鬼索魂,当初开的时候不过是个普通铁矿却酬劳极高,一定是矿主知道这地方不干净,心里虚。
李熏然嚼着凌远塞进嘴里的芝麻汤圆,可这世间哪有鬼啊,人一死魂就被黑白无常牵走了,不能留在人间的。
就算强行要留,不出七天就会被阳气侵蚀散尽了。
而且鬼魂都是浑浑噩噩的,什么记忆也没有什么事儿也不懂,哪儿会去害人呢?
厉鬼恶鬼什么的,都是坏人坏妖做了坏事编的锅,让鬼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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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场出了人命,老板拒不承认,说是那些人自己染了疫症,想私下赔些钱了事。
县令也派人去矿场里查过,没有任何收获。
本来要是家属接受私了,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可刘矿工的媳妇儿是个拧巴人,非得要个因为所以,她说过不下去了也不要这个钱,她只要知道她男人怎么死的。
琅琊安逸,可律法严谨,凡涉及人命都视为重案,县令见她不肯私了也不敢强求,便上报了六扇门。
正好杜见锋带着方孟韦和孙捕头去外地查案,这事儿就恰巧落到了李熏然头上。
李熏然很重视啊,这段时间跟着学了不少东西,也协助破过些案,不过这可是他第一次独当一面呢。
当天往里江矿场去了一趟,那些矿洞黑乎乎的幽深地像张着大口的怪兽,李捕快带着兄弟一个个查过去,可果然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就是个普通的铁矿场,经营操作安全措施什么都不违规,特别正常,正常地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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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平和谭宗明一边喝粥一边听李熏然和院座分析案情,谭国舅昨晚夜宿国师府,因为他的赵太医正负责《草录新编》的编撰,摊了一屋子的文献材料,不愿意过去和他虚度光阴。
所以谭老板只好过来虚度光阴了。
"然然,你再说一遍那些矿工的症状,详细点。"赵启平蹙着眉头搁下碗。
"嗯,先是身上发青,一块一块的,但是按下去不会痛。很快那块皮肤就会慢慢失去弹性,直至坏死,然后咳血便血尿血眼球充血,内脏剧痛。之前有仵作验过了刘矿工的尸体,听说内脏都坏完了。平平,你有什么头绪吗?"
赵启平握紧了手,他咬了咬唇:"我不确定,可是这和我师父染的那种病很像。"
谭宗明听他语气不对,也放下碗把他抱住:"你先别多想,你师父是妖,这些是凡人,会染同一种病吗?"
"所以我说我不确定,"赵启平望向李熏然:"我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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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当然没问题,反正案子要查,从病症着手也是一条路。
谭老板闲来无事更放不下赵启平自己去,凌远碰巧休息,李熏然想了想没有兴师动众,就他们四个人一起去。
到了地方也没知会县衙,就直接奔了刘寡妇家再问问情形。
刘寡妇一看,来了两个太医还有个是太医使,觉得官府很重视这件事,心里感激,什么都说得事无巨细。
她男人算是个小工头,人活络挺会瞧眼色,管事的蛮看得起他平时称兄道弟的。
刘权没多少爱好,就是好点儿酒,但矿上头明文是不让喝酒的。
他从前一天三顿酒少不了,现在中午这顿工食竟然不让喝,心里特别难受,干啥啥没劲儿。
他手底下好溜须拍马的有那么几号人,其中有个叫魏天鹏的想了个辙,他老丈人做包子的,把黄酒冻包在包子里带进矿来,到了中午酒化开了撕开皮就好倒出来喝,口味可能差了点,好歹解馋。
只要刘权避着人些,不容易被发现的。
刘权跟她说过很多次,魏天鹏这个人不错,准备想法子调他去做点儿轻快的活。
刘寡妇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说刘权去了矿场确实比以前挣得多,可到头来要钱什么用命都没了。
说那矿山她去过一次阴森森的还有股烘人的味儿,现在又害了人不是有鬼是什么。
而且这鬼不知道对她男人有什么怨气,死的全是刘权关系近的矿工。
这些事情乍听上去和案子关系不大,可赵启平和李熏然还是很认真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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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寡妇家出来,赵启平准备去义庄看看,后来没的几个矿工下葬了,刘权的尸身因为还未结案,还在义庄停着。
"黄酒,然然,你想到什么?"
"黄酒驱邪散阴,本来该是好东西啊,你有怀疑什么吗?。"
"人皆有气,气不绝而人不衰。你有没有注意那刘寡妇面色有些灰,她家里一股子骚味儿。"
他这一说李熏然忽然就想通了,他之前还以为刘寡妇是丧夫悲痛脸色不好,他也没去过刘家,之前都是在衙门见到的。
"你是说傀障?不会吧!"
"一切到了义庄看了尸身就知道。"
凌远和谭宗明交换了个眼神。
你听得懂吗?
听不懂,你呢?
也听不懂,不过平平好帅好机智!
我家然然也又聪明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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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了才开春,义庄修在半下沉的地面以下,尸身不易腐烂。
不过也已经爬满了尸斑,两个大夫一个捕快见惯不怪,谭老板有点吃不消。
赵启平拍着他出去吐了一回,回来就看着凌远帮李熏然翻着那尸体看后窍。
血污被仵作清过了,李熏然观察了一下释了点妖力进去。
碧蓝的妖力刚触到窍口,嘶地一下拉长一条黑烟。
"怎么样?"赵启平把谭宗明扔在门口跑进来。
"幸好你提醒了我,再两天就散完了,真的是傀障,这皇城脚下人口密集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看来,有些孽障又不安分了。"
李熏然一下跳起来,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不好,快!要去把所有矿场的人都召集起来!"


400
傀障是种妖邪之术,取活人生气为修炼之用,是恶道的功法典型,已经很多年没有妖怪敢如此逆天而行了。
这功法就是在活人身体里放一道障,阻隔痛感与病状,如操傀般一丝一丝抽取人的生气,开始顶多稍有不适,等内脏具腐就无力回天了。
这术行周期较长,这矿听说才开了不足年,刘权之所以如此快发症应该和他好饮黄酒有关。
黄酒驱邪散阴,他一日三顿不落,把身体里的障冲薄了,病状摧枯拉朽一下就要了他的命,而跟他好的那些工人,想也是常陪他一起饮酒导致同样遭遇。
如今不知那孽障躲在何处,矿主又是否知情,当务之急是要召集所有矿场的人,查看他们体内的傀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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